会这样,他只会把她摊平,楔钉子一般,一下一下地捶打,还得不时伸手摁着她,以保证这块木板不能乱摆……
总之,跟那个蔫瓜蛋子做那事,她也成了那臊眉耷眼的蔫瓜,无趣又乏味——这让她对男人那东西分外关注。为此,王爱莲特别爱往男人堆里扎,跟他们一样干重活,粗活儿,有时候看着他们汗流浃背的样子,她就会想象出他们在自己身上酣畅淋漓深耕细作的样子,这精神气一下子就提起来了。
单为这一点,旁人怎么骂她,怎么说她都不屈,王爱莲想,她从骨子里跟张寡妇是一类人……她们唯一的区别就在于,她是个寡妇,而她是个有夫之妇。
王爱莲虽省略了一些细节,可毛线还是听了个全乎,她皮下的血管突突地跳着,在她身体里扯起一张电网,煎烤的她浑身难受——她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以来会这样面对面地听人谈性事。
对方不是亲密爱人,不是闺蜜伙伴,甚至连朋友都不是,就是一个跟她认识才不过个把小时的乡野村妇。
王爱莲独有的粗俗的语言刺激了毛线,那些极具画面感的词汇一个紧一个地蹦跶着,在她眼前绘出一张张人间欲望图,活色生香。这就好比一个人无意中推开一扇门,活捉了床上的一对男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