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有同情,但是,非常有限。
倒是毛线,继父离世之后,对很多事都有了不同的认识,比如,生死之外,再无大事。吃瓜落丢工作,德行,尊严等等,跟一个女学生的生命相比,实在不值一提。
“没什么!我从五岁进了学校,就没再出来过,也待腻了!”毛线道。
如果说怕,她还真有一个——她很怕跟身边那些熟悉甚至亲近的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利益反目,这让她无法把握一段关系的走向,也会让她对生活失去期待,她讨厌那样!
她的身体里好像装了一台自动感应仪,一旦探测到某种征兆,便会提早启动自我保护机制,让她逃离是非之外。可以不好,可以没那么好,不要好着好着就变了味!那样,倒不如从来就没好过。
那一刻,毛线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贪婪,她其实特别期待一种绵长的,持久的,良性的,可发展的关系,开头不用太热烈,结尾不要太冷淡,就像一杯温水,不冷不热,刚刚好,宜人暖胃。
“也好!反正咱们也不是没活干!当谁稀罕当老师呢!”宋唯又问:“没给老太太说吧!”
“那是当然了!”毛线有些小得意,这事要老娘知道了,还有她什么好日子过,不得立马给她提溜回去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