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好好休息一阵!调整一下心情!”宋唯道。
话落,她想起前不久调侃毛线说她正在经历婚姻的黑暗面:离异,净身出户,单亲妈妈……现在再加上一条失业妇女,齐活了!娘的!一语成谶啊!
“哎,我说,咱要不要找个人算算……不然,找个星座大师也成!听人说,赶上水逆的时候干啥啥不顺,必须得找人给破一下!”宋唯觉得这事有点邪性。
“亏得你也是个读书人,这种事也信!”毛线忽地扯过被子,把自己裹得跟只蝉蛹似的,实力跟宋唯划清界限。
“我可是好心哎……”宋唯索性裹了被子爬起来,开始上网搜:“我跟你说,这东西是很邪性的,我跟你讲啊,越是有钱的当官的越信这个,你记不得记得咱们大学同学有个叫米耳的,他妈给她认干妈都认到松树上头去了!你记得没,人家刚毕业就回老家当村官了,好像说没多久就被提到县委书记了!”
瞧她这神神道道,毛线要不是实在困得没精神,非得给她上一课马哲。
“那是认妈么,那不姥姥么!”毛线哼了一声:“顺便爆给你一个小八卦:米耳同学在前年冬天就被双规了,这会儿正在里面接受改造呢!”
“哦!有这事?我怎么不知道?不说出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