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牛家勤带来的记录,这样的路他们走了四天,前三天的时候托尔的精神状态相当差劲,每天都在胡言乱语试图冲开身上的枷锁。而到了第四天,马上就要抵达首都的时候,托尔突然恢复了正常,开始用英语法语轮番跟崔翔明讲条件,说自己知道吴渡舟在国内的制毒工场,说他可以带他们去制毒工场甚至可以帮他们杀毒贩,但前提是他们必须承诺不杀他,承诺可以让他引渡回国。
崔翔明对托尔的言行没有一点反应,但是报告交上去,上面的人却有些蠢蠢欲动。
牛家勤带来的联络记录中显示,崔翔明在上报了托尔的言行后,上边便传来了暂缓第二天行程等待上级调度的指示。而三个小时后,当晚九点钟,崔翔明的联络员指示他单独带着托尔前往托尔所说的地点,而其他人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回首都,不要让人察觉到托尔的离开。
看联络时间,崔翔明的回信很快,他先是提出了安全问题,紧接着强调了托尔身上有发信器,即使他们装作原样返回首都,托尔背后的人还是会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儿。
而上司的回话在半个小时后才送达,给出的指示也简单粗暴,让他找一辆信号屏蔽车带着托尔过去。
曲铭心看着都觉得无语,他们这一路都没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