舸泰周:“什么消息?”
这两人一往一来,立刻又有别人插嘴。
“嗨!你还没听说么?舸笛,就那个丧门孽障潜进玄机阁了。”
“他怎么敢,也不怕他父母索命?”
“指望他爹妈索命是没指望了。但是咱们阁主早有预料,据说下山之前就已经布下了局,坐等舸笛这厮自己进去呢,现下正在等收网呢。”
“……那个,不是说是阁主找到天鉴匣了才召集咱们的吗?”
“我去他大爷的,那个孽障怎么还没死?这祸害真要遗千年了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咳!”
舸翁亭有意无意的一声清咳把这讨论给震住了,一瞬间屋子里又恢复到了安静。
云叔端起旁边小桌上的茶水,也没心思细品,直接一口喝了个干净。
他有些烦躁。
舸笛双目已盲,武功尽失,也不知道计划进行得如何。
谁知此时舸翁亭突然开口道,“莫云深。”
云叔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,然后立刻起身应上,“是,阁主?”
舸翁亭转着手里的玉扳指,道,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我兄长曾于你有恩?”
“……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