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怜悯。于是又叹了一口气。
舸笛:“……又踩到水洼了?”
“没有,”姜逸北这人张口就是胡说八道,“是我想你了。”
舸笛:“……什么?”
姜逸北瞧着舸笛的脸,一本正经道,“这里乌漆抹黑的,我已经快有半个时辰没见过你的脸了。”
舸笛:“……你猜我信不信。”
姜逸北颇有自觉,“定然是不信的。”
舸笛道,“你这一路都一惊一乍好几回了。这位爷,能不能赏我个明白?”
姜逸北拉着舸笛的手,心头衡量了一下,最后妥协半步,“要不你贿赂一下我?”
舸笛:“…………”
舸笛:“接着走吧,小心脚下。”
姜逸北被一口回绝还挺失望,刚刚目睹了一个生死爱恋的悲情故事,挺想和人叨咕叨咕的,“要不我降个价,夸我两句也成。”
“晚了,”舸笛笑道,“不想听了,憋着吧你。”
姜逸北:…………
如果说现在姜逸北只是想和人分享一个悲情故事,那么接下来他就是想要和人说一说怪奇故事了。
因为接下来几幅“漏天光”简直匪夷所思。
那人分明已经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