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进了棺材。可是接下来居然又出现了好几副日常场景,死了的那人要么在帮人绾发,要么在帮人夹菜。
    姜逸北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,可是看绘法,又没什么区别。
    他这边正在纳罕的时候,那边舸笛却道了一句“奇怪。”
    姜逸北:“…………”
    你我果然心意相通。
    姜逸北清了清嗓子,假模假样地问道,“你也踩进水洼了?”
    舸笛停下来,道,“倒不是,我是在想咱们进这暗道这么久,却没见到任何机巧陷阱。”
    姜逸北:“这不是好事么?”
    舸笛:“好虽好,却也怪得很。毕竟是我天架山的地界,这一路走的越顺畅,我这心里便越没底。”
    姜逸北突然心领神会,“你是说前路恐怕有大凶险。”
    舸笛默认。
    姜逸北想着刚刚一路所见,顿时犹豫要不要告诉舸笛。毕竟自己就是看个热闹,可到了舸笛这里说不准会有些别的发现。
    可是还没等得及姜逸北开口。舸笛突然食指竖在唇前,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    姜逸北:…………
    我是自觉闭嘴还是装作依旧看不见?
    舸笛侧耳凝细听听,突然道,“有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