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这人是为了保护爱人而受了一剑。
姜逸北:“…………”
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,这才刚刚羡慕完。
大概是姜逸北这个惊讶有点明显,舸笛便又问了一次“怎么了”。
姜逸北有苦说不出,牙疼似的道,“又踩水洼了。”
舸笛沉默了一下,还是道,“那你多注意些脚下,”
姜逸北睁眼说瞎话,“看不见么。”
两人接着往前走,接下来几幅在姜逸北的意料之中,无非是葬礼之类的。简单的几幅图也表达不出什么,但大抵是刚刚一路看过来,姜逸北多少也心有惋惜。
与此同时,心中暗道只怕是他和舸笛一不小心踏进了哪位前辈的陵墓中来了,这里应当是记录着此人生前的事情。
本以为这画到了下葬之后要么就结束了,要么就要叙述别的事情,谁知后面居然还是此二人。
下葬之后夹了一副姜逸北看不懂的单人画,而后的场景便是挖坟掘墓,居然把下葬之人又给挖出来了。
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,就算是姜逸北这种不着调的人,也觉得有些太过了。哪怕相思再苦,别人也得入土为安不是。
可转念一想,大概是情深所致,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