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世子想将人带走,就必须如劣徒所言,此人踏出回春堂,生死与回春堂都没有关系。”
    定远侯世子一愣,扫了他一眼,半响才道:“既然回春堂无法保证能解毒,人自然是要带走的,本世子还不至于下作到去构陷一个小医馆。”
    话毕,手微微一抬,仆役纷涌而动,将许纶平抬出了屋子。
    定远侯世子走在最后,快出门的时候在孟良荀身边步子一顿,沉声道:“梁王虽然远在幽州,可荀世子素有盛名,不会沽名钓誉到连幼弟都约束不了吧?”
    孟良荀嘴角一扬:“铭世子这是何意?恕荀愚钝,不懂。”
    刘铭大怒:“荀世子既然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,本世子也不怕难听不难听了,管好你弟弟,一个纨绔就好好的做个纨绔好了,离纶平远一些,没得带坏了人家的好儿郎。”话毕,拂袖出了回春堂的大门。
    身后传来孟良荀不紧不慢的声音:“铭世子这话荀就更不懂了,今日有事不予辩驳,不如等事了,荀上定远侯府叨扰一番,问问老侯爷。舍弟怎么就成了世子口中的纨绔,怎么就祸害他人了?难不成府上的少年是良辰绑来的,中毒是良辰投的毒?”
    刘铭猛然转身,孟良荀却不再理会他,与长宁侯进了回春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