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大夫,舍弟中毒事关重大,所以不能一直住在医馆里,还劳请杜老大夫委屈几日,前往梁王府,与太医一道救治舍弟。”
他开口,杜大夫一介平民百姓如何能不应,拿着方子,提着自己的药箱便一道出了回春堂。
那头,守在在水一方外头的云墨已经得了消息,孟良荀刚刚出回春堂他便来禀:“世子,已经验过了,茶与水皆无毒,毒是抹在茶盅之上的。”
孟良荀点点头:“想来右相府应该也有消息了,刑部那边你就不用再跑了,你亲自盯着那些人,再命人另外去查查,好端端的酒楼怎么就成了投毒的地方,二公子来京城才几日,到底是挡了谁的路,如此歹毒,竟然接二连三的想要他的命!”
在京城里混的,哪个不是耳目众多,在水一方的事情不到小半日功夫就传遍了。
孟良辰前些日子才坠马,此刻又中了毒,而他又刚刚到京城不久,能开罪谁?于是初到国子监那日与刘氏兄弟的口角便被有心人一点点挖出来,里里外外瞬间就传开了。
冠军侯府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上,哪怕冠军侯世子至今未醒也压不住这轮风波。
消息传进昭华宫,素来稳沉的刘贤妃当场就摔碎了一套琉璃茶盏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