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朝惜在后面大笑:“堂弟是头一次来这脂粉乡吧?以后多来几次,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。”
    一旁的管长寅扯了扯嘴角,第一次,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很,在幽州的那两年,这厮就差没有把人家脂粉乡的门槛踏断了。
    孟良辰道:“看起来五哥是这里的常客啊,那先前还在弟弟跟前哭穷,不然那两千两弟弟不要了,直接改成三千两?”
    “不行!”孟朝惜闻言直接跳起来:“堂弟,你这样子可就不厚道了。你不知道,哥哥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,现如今在宫里都是捧高踩低的,父皇最不缺的就是皇子,母妃又不受宠爱,再没有银钱傍身那日子可真的是寸步难行了。”话毕又道:“这里哥哥我也不是常来,以前别人相请来过两回,这种销金窟哪里是常来的地方,只不过今日我们有正经事要谈,所以才选了这里。”
    话毕,头顶上已经悄悄的出了一层细汗。
    这些天相处,加上他私下里查的事情他现在算是清楚了,梁王叔这个儿子就是那披着人皮的狼,吃软不吃硬。你得顺毛摸,否则指不定谁咬谁。
    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,母祖无法依靠,赵王,燕王,晋王那边也无法拉拢,梁王世子这边更是没有门路,好在有个孟良辰,初到京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