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一起读书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。否则他绝对不会初见就死乞白赖的贴上去。
孟良辰不知道他转眼之间心里就闪过这么多弯弯绕绕,嗤笑着坐了下来:“行了,你也甭在那里哭穷了,好歹是皇子,皇上要是知道你这副样子还不得气死。穷,都胖成球了还哭穷,你见过哪个穷人能长的如你这般肥头大耳的。”
孟朝惜顿时不乐意了,拍拍桌子道:“骂人不揭短,本殿下愿意胖成这样子?”他那些兄弟各个玉树临风,只有他长成这副丑样,就是一日三餐喝凉水也不见瘦,能怪他?
正说着,外面传来了叩门的声音,而后便听见守在门口的小六道:“二爷,唱曲的姑娘来了。”
孟良辰道:“让人进来。”
话落音,门从外面被推开,两名正值花信的女子走了进来。
前面的那位穿着鹅黄色绣花齐胸襦裙,梳着高高的飞天髻,上面插了一朵份牡丹,娥眉淡扫,颇有几分姿色。后面的那一位外面披着水蓝色的轻纱,里面同样是齐胸襦裙,酥胸半露,风情万种。
两人走到桌前福了福身子,孟朝惜便抬手指了指屏风那处:“拣两首好听的小曲唱了,唱的好了爷有赏。”
两妓子应了一声,黄衣女子抱着枇杷在屏风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