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就不能继续了不是。”
舒伯伦道:“回禀皇上,虽说老父健在,舒家并未分家,但是未分和分了没有多大区别。三弟那里,别说是臣,就是老爷子也管不了啊!”
“哦?是吗?”皇帝挑眉,显然对他的话不相信:“天地君亲师,人伦纲常,舒萦回就是再不羁,也不会做出这等不孝的举动吧!”
舒伯伦苦笑:“皇上有所不知,三弟,三弟的性子确实是……之前非要去幽州,家父拦着不许,竟然在府里跟他动了手。这几日才缓了一口气。”
“哦?怪不得,舒阁老称病不上朝,朕只以为他年事已高身体不好,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缘故。”
舒伯伦的脸色顿时就很精彩了:“皇上恕罪,并非臣有意欺瞒,而是,实在是家丑不好外扬啊!”
皇帝闻言一阵唏嘘,看着他道:“这么说来,舒萦回已经去了幽州?他难道不知道,梁王反了吗?”
舒伯伦闻言跪地道:“皇上明鉴,三弟去幽州的时候幽州正乱着,梁王,梁王还没有起兵,他担心幽州的产业和那边的家眷,这才执意要过去。”
“是么?”皇帝的声音并没有一丝起伏,却听的人胆战心惊。
“臣之言句句属实,当时家父气极,幽州打乱。钱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