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重要又哪有性命重要。可是三弟素来是个执拗的,气的家父与他断绝了关系,将他逐出了京城舒家。”
话落音,皇帝的眸子还是微不可见的沉了沉。
御书房里一片死寂,静的呼吸声都能听见。
书房里好像只有君臣二人,其他人全部都做了陪衬一般。
“是吗?这么说来,舒萦回已经不算是双鱼胡同舒家的人了?”
舒伯伦回答的有些艰难:“禀皇上,按理说是这样,可是血浓于水,骨肉至亲哪里说断就断了,只不过是气头上话撵话逼的。”
“呵呵,是吗?舒相大概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: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,覆水难收啊!舒萦回明知梁王有反意,却执意要去幽州,这就是助纣为虐。朕看在舒家历代辅佐君主励精图治的份上不会怪罪,但是舒萦回,朕不管他怎么想的,若是不能尽快回京,作废与孟良辰的婚事,那么就休怪朕不客气!”
舒伯伦后背上汗津津一片,紫红色的官服都贴在了背上,叩首道:“臣,谢皇上浓恩!”
皇帝起身扫了他一眼,拂袖朝外走去。
舒伯伦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,好在曲琮居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。
出了御书房,殿外的风吹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