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软肉湿淋得几乎快要滑出言宁佑的手掌。一滩滩溢出穴眼的淫水拍打着桌面,又在挤压摇晃中滴答到了地上。
忍着身体内软烂叶瓣的酥麻,言宁泽双耳嗡鸣地听到一声报时mdash;mdash;电子管家提醒着言宁佑,搬家工人已经行在路上。抓揉着两瓣肉丘的男人哼笑了一声,抽出被肠液打湿到油亮的茎根,随着电子音的提醒,又齐根插入。
又深又重的顶弄肏得汁水淋漓,宛若一个抠开的蜜桃,因冲挤而变形的臀尖沾染上了菡萏的清液。言宁泽细弱的尖叫被深入口腔的吮吻堵截。掐着哥哥绵软的腰身奋力冲刺,等负责运送蝴蝶标本的工人到达公寓楼下,言宁佑才给眼角湿红的言宁泽穿上毛衣和裤子。低领的线衫下,半遮半掩的吻痕斑驳在脖颈和锁骨。言宁佑擦着哥哥额角的细汗,忽然怀念起言宁泽穿西装时的模样了。
公寓的侧卧收拾出来,改装成了收藏室。挂制蝴蝶标本的墙扣都是特质的,因为这东西实在娇贵,言宁佑不得不带着言宁泽在旁监工。
他第一次闯入那个布满标本的绚烂房间时,就因为不懂如何取下墙上的标本,而被言宁泽骂过。
当然他哥哥连骂人的口气,都很冰冷有礼,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。
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