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行有些警惕，“你查什么了？”
“还能是什么。”程澈的声音里有些调侃的意思，“其实我也是意外发现的。咱们以前还真见过他，大概十多年前。那会儿咱们几个一块儿去参加什么全国物理竞赛，当时主办方还搞了个夏令营，你记不记得？”
陆景行“嗯”了一声，道：“在那里见过他？我怎么不记得？”
“他改名字了。”程澈清清嗓子，说：“你猜猜哪个是他？”
陆景行愣住了。
他还真没想过改名字这个可能。
他仔细回忆了一阵，有些不太敢相信的吐出了一个名字，“林清和？”
程澈“哎”了一声：“就是他！”
陆景行有些不敢相信，心情十分复杂，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刚开始也挺懵的。”程澈“啧”了两声，“那时候多乖多有礼貌一小孩儿啊，现在怎么就变成刺猬似的了呢？”
陆景行还有点消化不了这个消息，他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难不成我们是那会儿得罪他了？”
“谁跟你我们啊。”程澈调侃他，“我可没被人拿钱砸过。”
陆景行仔细回忆了一阵，道：“确实是有点像，我说怎么看他有点眼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