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澈哀声叹气了一阵，道：“那会儿还软乎乎的喊哥哥呢，现在就知道拿门砸人脸了。”
陆景行没忍住笑了一声，问他：“你查他干什么？”
“都跟你说是意外发现的了。之后顺手查了一下，怎么，心疼？”
“忙你的去吧。”
陆景行挂了电话，感觉自己心跳有点快。他没想到，自己以前还真跟林嘉木见过面。那时候是什么情况来着？
十多年前……那时候他应该才十四岁。林嘉木……可能是九岁十岁的样子，脸上还有点肉嘟嘟的，整个人就是个白生生的小团子，一说话就带着笑，特别讨人喜欢。
程澈那时候还问过他：“你说，我要是带他回家说是认弟弟，我妈愿意吗？”
陆景行：“……”
陆景行：“阿姨应该愿意，不过他应该不愿意。”
程澈：“凭什么！他前几天还喊我哥哥！”
陆景行：“他是礼貌。”
程澈还真去找人认弟弟去了，结果被小孩儿一脸警惕的拒绝，“我爷爷说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。”
程澈：“……”
程澈泪洒太平洋。
程澈：“昨天还喊哥哥！今天就是陌生人！为什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