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明来这里还没有几个小时,他就已经狼狈的像个灾民了,宋沅想要凑近一些,弯腰的时候,余光瞥见放在架子上的刀片。
刀片看起来还算干净,可能是上一个住的人留下的,宋沅摸了摸下巴上有些硬的胡茬,停了一会儿,把刀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。宋沅很快承认自己的手很笨,因为镜子离得太远,他只能凭着感觉刮胡子,刀片有些顿,到最后他逐渐失去耐心,用的力气有些大,刺痛很快涌上来。宋沅倒吸一口凉气,用手按了一下,再拿下来的时候看见指腹上鲜红的血痕。
宋沅去背包里拿创可贴的时候,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感,台灯摔在地上,宋沅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维持站立,过了几秒,宋沅看见隔壁间的男人扶着墙壁往楼下跑,顾不上贴了一半的创可贴,宋沅拎着包跟着跑下楼梯。地面的震感更强烈,宋沅几乎站不稳,他蹲在地上,周围的人声喧杂,宋沅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。
这次的余震来的猛且快,不到二十秒,震感很快消失,宋沅跟着其他人一起来到应急的帐篷,但里面的人太多,宋沅觉得喘不过气,他走出来,坐在帐篷外的石头上。冬山的风比城市里要更凉,宋沅披着外套抬头看天,星星很亮,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似的。
下一秒,宋沅听见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