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剑男子拧着眉头:“此子如真能守住大旗山,还真是个不小的麻烦,”
“你是想说,一旦天东四院无法在北面形成足够的压力,可能无法如愿逼迫本山继续增援?”
狐面男子以不以为意的语气说着:“我还是那句,这件事并无需你我来头疼。且我等事前,不是也有了准备?在我看来,这对天东四院而言,其实也是个好消息。兵驻大旗山确是良策,可天芒山未必有足够的兵力。张信的摘星术,也未必就如他想象的好用。如今就似一张天九牌局,只有当各方手中的牌都掀开之时,才能见胜负。而你我现在手中握着‘天九王’与‘至尊’,又何惧之有?”
负剑男子亦是自负之人,虽认可狐面人之言,可这刻他不知为何,却觉有些心神不宁。
总觉得张信兵驻大旗山,可能还有其他的目的。且这处的变化,也说不定会决定这场棋局的成败。
这是一场天九牌局不错,可如出牌的顺序不对,那么即便握有‘天九王’与‘至尊’,那也未必能够赢的。
不过随后他的注意力,就被狐面男子的言语吸引。
“——且我听说,本山这边的情形,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是么?究竟发生了什么,形势居然恶化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