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程度。”
“宗法相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”
负剑男子一声叹息:“他现在已快掌握,推翻广林山一案的铁证。而且,他很可能由此洞悉,我等的所有谋划与你我的身份。”
那狐面人的瞳孔,顿时凝缩成了针状。
几乎同一时间,在弱鸦山顶,第十天柱李元阳也正若有所思的对他师尊说着:“我感觉这位摘星使,可能别有谋划。”
“这岂不是显而易见?”
巩天来冷笑:“此子的性格积极进取,我猜他甚至不会老老实实的守那大旗山。我如今唯独不知,他究竟打算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李元阳皱了皱眉:“师尊既然明知道,为何还出言赞同。”
他其实是不太赞同张信提案的,尽管兵驻大旗山是良策,可他不放心张信这个人,也不认为天芒山的那些兵力,能够守住大旗山、
可既然师尊都点了头,那他也无可奈何。
“只因你师尊,是真没把握在三个月内踏平天东四院啊,这次的对手,真是非同小可。”
巩天来用饱含无奈的语气,说着让李元阳难以置信的话:“我估计以手中这八万道军,最多也就是维持个平手的局面。所以寄望张信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