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给他一个人安排房子。
温老虽然不明白,却也不敢多问,连连答应。
薛运忙起身行礼:“多谢皇上。”
祝烽摆摆手,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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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天空,如同一块穿不透的黑幕,遮蔽在人的眼前,让人看不到光明。
人在这样的黑夜里,往往有一种找不到出路的窒息感。
尤其,是在听了叶诤说完那些话之后。
明明是知道了一些事,但祝烽反倒觉得,遮蔽在眼前的那一片迷雾更加深重了。
他皱着眉头,沉声道:“真的?”
叶诤差一点跳起来:“皇上,皇上怎么能怀疑微臣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微臣何时说话欺骗过皇上?”
“……”
祝烽抬头看了他一眼,半晌,对着他摆了摆手,示意他坐下来不要闹,叶诤这才没好气的坐下来,似乎还有些生气。
祝烽却也没空哄他。
他坐在床边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,支撑着下巴,那姿势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坐姿,但他这么坐着的时候,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头匍匐的老虎。
尤其在这样一个破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