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那温老又俭省,说是春天的狼没打多少,所以浪油不够,连灯都没点。
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。
叶诤看着祝烽的眼中,也有一点精光闪烁。
他轻声说道:“微臣当时还不是正经的一品大员,再说,国公他们也不待见微臣,所以那封信传阅的时候,微臣并没有亲眼看到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但,微臣的人缘还是不错,有些看过的人也来告诉了微臣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封信,说起来倒也没什么要紧的话,不过是说起了贵妃娘娘的名讳罢了。只是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刚刚那温老说的,似乎正暗合了那信上所写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又正好是二十多年前。”
“……”
“微臣感觉到事情有异,所以来告诉皇上。”
祝烽沉默了一会儿,抬头看向他:“你为什么当时不说。”
“切,”
叶诤立刻说道:“皇上真当微臣是那种没城府的人,听着什么都闹起来?”
“……”
“那种人,能成什么大事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