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人头疼的事,尉迟德爷爷年事已高,身子骨也硬朗,我们走了之后,他一个人倒也可以主持大局,可账房里那么多事情,他也忙不过来。”
“尉迟德爷爷近几年为了我,已然劳心劳力,我也不忍心让爷爷过分操劳了。”
“姐姐呢,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,不感兴趣,也不擅长。”
“其余人等,各自手上都有事情,怎么算,我们两个都不好脱身。”
“而且去了之后,总得带上几个护卫吧,护卫的武道修为也不能太低了,若是太低的话,又难免被人当做软柿子,越女剑宗,神 隐门,还有万象剑池,虽是名门正派,可底气不足就是底气不足,和正邪没多大的关系。”
元正有些空虚无力的感觉,叫上白卫去,倒也可以,可为了这件事,就惊动那位大剑神 ,也不划算。
最尴尬的事情便在于,到了关键时刻,场面撑不起来。
这和银子多少没有关系,这和佩剑没有关系,和坐骑也没有关系,只和武道修为有关系。
元正深呼吸了一口气道:“我来想办法,主持大局的人,我能找到。”
尉迟阳惊疑不定看着元正,没有问什么,师兄说能找到,就是能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