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,你过奖了,对了,你这是去哪儿呀?”
钟希望也笑了笑,很自然地便和那大婶聊了起来,而且不出两分钟就将那大婶的身家背景给问了出来,而那个大婶显然正说在兴头上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。
车启动了,钟来春冲钟希望挥手,一边挥一边搞怪地用另一只手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,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深情模样,还用唇形跟她喊“保重”。
钟希望看着觉得好笑,也不由地伸手挥了挥,而就在这时,她看到了两辆驴车依次与客车擦身而过,那驴车上有一个身影蓦地从她眼前掠过。那个人她太熟悉了,正是她上辈子的老伴傅思 明。
傅思 明比她大五岁,这时候的他是二十四岁,南湖剧团里的台柱子,负责吹笙和唱戏的,不过他唱的并不是京剧、豫剧或是其他有门有派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戏,而是用当地方言唱的通俗戏,类似于后世乡土气息浓厚的大白话柳琴戏。
虽然他比上辈子晚出现了大半年的时间,但现在应该还是去凌镇各个乡村演出的。上辈子的她此时正死心塌地地追着他转,并在春天时和他私奔结了婚。而这辈子,她大半年前就和郑曙光结了婚,所以她和傅思 明两人也算是彻底不会再有交集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