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客车和那依次而行的两辆驴车一样,平行擦身而过,各奔东西。
刚才的偶然相遇在钟希望的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。缘分这东西很奇怪,可以犯贱死缠烂打一辈子,但也可以毫无交集直接错过一辈子,两个人在一起只有一辈子,倘若你不珍惜,那么下辈子我连让你认识我的机会都不给你。
且说坐在驴车上傅思 明,他隐隐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,但当他环视四周时,除了偶尔经过的客车、驴车或是平板小推车外,根本就没发现有人在看他,不知为何,他突然就莫名有点失落,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甚,渐渐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他身旁的好友张磊发现了他的异常,总感觉他像患了什么急性病似的,又或是被人掐着气管或是绞着心脏一样,张大嘴不停地喘着气,表情十分狼狈痛苦。张磊不停地给他拍背顺气,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有所缓解,但整个人却像生过一场大病似的,所有的精气神 都被抽走了。当然,这也只是他突然发作的情况,在以后的日子里倒是再没有发作过了。
钟希望一路上几经周转,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到达北方某个小镇,然后又坐上了驴车朝山中的军营驻地而去。
郑曙光正在办公室内为正月十五之后的特殊体能训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