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才去发挥社会价值,你提早了一步。”
季临渊语速匀缓,语气耐心,颇有谆谆教诲的意思 ,“我这么说,不是教你不把学习当回事,而是告诉你,机会来临时,你要做的是牢牢把握。”
宋羡鱼想起季临渊说他二十岁就开始创业,那时候他也正处在大学阶段。
她笑了笑,看季临渊的眼神 越发亮,“听你这么说,我还是挺厉害的。”
下一瞬,宋羡鱼脸颊忽然红起来,咬着唇发出一声轻哼。
季临渊搂紧她,亲了亲耳垂,声音低沉:“没穿内衣?”
宋羡鱼眸光要滴出春水来,“这样不是方便么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话来,或许是情之所至,她身上除了衬衫和大衣,不着一缕。
粗粝的指腹折磨得宋羡鱼低低发出声,却又被季临渊的嘴唇堵在喉咙间,变成小猫似的呜咽。
“可以了?”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。
宋羡鱼跨坐在他腿上,双膝跪着沙发,“今天很干净。”
话落,被季临渊压在沙发上。
衬衫纽扣解开,露出无限风光。
季临渊的吻滚烫湿濡,亲遍了每寸肌肤,最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