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她的唇瓣上,舌尖相抵推送,彼此的口水成了美味的甘露。
“你怎么这么甜?”男人亲着宋羡鱼的锁骨,“以后叫你甜甜。”
宋羡鱼意识模糊,听见这两个字清醒了点。
动情时,浑身的每处肌肤都格外敏感,因为喘息,说话断断续续:“小孩子才叫这名,我都二十了。”
而且是周岁。
“很适合你。”季临渊单手撑在她耳边,调整姿势:“没有比这个更合适。”
又香又甜,勾得人恨不得把她连骨头一块吃进肚子里。
宋羡鱼还想抗争,可惜再说不出话来。
结束时两人在地毯上。
宋羡鱼仰躺着,两腿酸得发抖,撑在她上方的男人立体深邃的五官布满汗水,顺着刚毅的下巴落在她肌肤上。
抬手替他擦了擦汗,“这真是个体力活,辛苦你了。”
季临渊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。
这样的笑和应酬时那种客套疏离的笑不同,宋羡鱼想起vinci慈善夜,他在舞台上解说基金会时自信沉笃的样子,那时他脸上也有笑,但那笑太假,像戴了面具。
……
季临渊洗澡时,宋羡鱼捧着本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