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太大,眉间闪过赧然。
季临渊回来后,又接了盆热水给她洗脚。
等一切结束,已经十点半,季临渊关了灯,只留了盏壁灯,光线暖黄温馨。
宋羡鱼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开口说:“再给我揉一揉肚子吧,你揉着很舒服。”
她是在季临渊的轻揉中睡着的。
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。
屁股的感觉有点不对,掀开被子一看,果然侧漏了,弄脏了一大块床单。
先去卫生间换了裤子,费力扯下床单想去卫生间把脏掉的地方洗了,恰好季临渊推门进来,见她抱着床单去卫生间,看了眼被搞得乱糟糟的大床,沉稳开腔:“做什么?”
“床单脏了,我去把脏掉的地方洗干净,再放洗衣机洗。”宋羡鱼有点不好意思 ,第一次在他面前侧漏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洗漱下去吃饭,这个我来洗。”
宋羡鱼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走床单,有些受宠若惊:“你要帮我洗?这个很脏的。”
而且洗的时候,会有很重的血腥气。
季临渊却问她:“裤子呢?”
……
宋羡鱼弯着腰刷牙,视线落向镜子,里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