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头发有些乱,眉目如画,白牙膏沫衬得唇瓣嫣红,不点而朱。,丰满水润。
想到季临渊拿了自己脏污的裤子和床单下了楼,端起刷牙杯晃去楼下。
一楼有专用的洗衣房。
刚到楼下,正好撞见从洗衣房那儿过来的洪姨,瞅见宋羡鱼,洪姨先关心了她的身体,然后笑着打趣:“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,在里面给你裤子呢,我要洗他都不让。”
这样的季临渊,比以前多了些人情味。
说句难听话,以前的他,更像个赚钱的机器。
宋羡鱼嘴里含着牙刷,笑了笑,朝洗衣房过去。
……
进洗衣房,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宋羡鱼瞧见脏污的水从季临渊修长手上淌过,男人的眉头皱都没皱一下。
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会这般主动帮自己老婆洗这些。
宋羡鱼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,“味儿这么重,你不嫌弃?”
“希望我嫌弃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宋羡鱼脸颊贴着他后心,强有力的心跳敲在她耳膜上,带来心安的感觉,“你这么好,搞得我越来越喜欢你,这可不好。”
“怎么不好?”男人说话时胸腔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