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黄诚信又对视一眼,表情既疑惑又害怕。阿赞巴颂拎着来回乱扭的公鸡走进里间屋,蹲在红布前面,单手掐牢公鸡的两个翅膀,另一只手托着公鸡下巴,紧紧握住鸡嘴,把鸡身体立起来,抻长鸡的脖颈,举在面前,然后用力咬在鸡脖上。
这下把我和黄诚信又吓得不轻,他本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,可能是想缓解情绪,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,看到这场景吓得烟都掉了,嘴唇直发抖。我也被唬得说不出话,那公鸡被咬得咯咯大叫,没完没了地扑棱身体,用力扭来扭去。
阿赞巴颂显然经常这么做,他双手始终牢牢地把着鸡的头和翅膀,怎么扭动也没用,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,然后阿赞巴颂再平举公鸡,让脖颈中的鸡血把那黑乎乎的东西从头到脚都淋一遍。我原以为他会放光公鸡所有的血,那得好几分钟,但阿赞巴颂只淋了几秒钟,就再站起身,走出房间,把那只还扭得很厉害的公鸡随手扔进垃圾筐。
我感到嘴唇发干,咽了好几下唾沫,眼睛下意识盯着那个猪笼,心里似乎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。怕什么来什么,阿赞巴颂果然转身走向猪笼,打开顶部的笼盖,单手抱了只小猪崽出来,再把笼盖扣好,走进里间屋。我看看黄诚信,他的手抖得厉害,就像得了严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