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比吴老板和张副厂长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体质好吧?直到几年后,我才明白这件事的道理,可惜已经晚了。
“可是,为什么你完全没反应?难道你百毒不侵?”我出疑问。
高雄嘿嘿笑:“我做牌商七八年,什么样的阴物没见过?早就没感觉了!”说完他开始吃刚上的白切鸡,不再理我。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要说夜路走多不害怕,难道阴物见多了也会没反应?说不通啊。饭后,我帮两人打电话订好飞广州的机票,在附近找家旅馆把两人安顿好。想起五灵蜡的事,我就问高雄是不是应该分给我半截。
“五灵蜡这么珍贵,不能随便分给别人。”高雄摇摇头,“以后有机会的吧,你来泰国,我让阿赞师傅带着你,亲自找到完整的几个大灵,重新做一根五灵蜡。”
我不高兴:“你这纯粹敷衍啊,说整个东南亚也没两根五灵蜡,我哪有这么多机会让阿赞师傅重新制作?十年还是二十年?”高雄嘿嘿地笑,说很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,但你小子自从当上牌商就运气好,说不定很快就有机会,不要急。
看到五灵蜡没戏,我也没了兴趣,让他们自己休息,自己先回家。
这笔法事生意又让我净赚一万元,高兴之余,我先到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