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你会是什么样子吗?白南雅问。
我哪里敢问,没吱声,她说:你全身都长满恶疮,里面流脓,到最后一小块好的皮肤也没有。蛊虫那个时候已经把你的内脏差不多吃光净,最后从你眼睛鼻子和嘴里还有所有的孔洞钻出来——我打断她的话,烦躁地大叫别说了,出去。白南雅站起来,冷笑几声,转身就走。
晚上,邓先生又进屋来,询问我病情如何。我气得想从床上弹起来揍他一顿,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更不用说动手。我大骂邓先生,他无奈地笑:我也是没有办法,田老板你不要怪我,我快要死的人了,总得求生啊!我刚才还去求过那个贱女人,让她暂时缓解你的蛊毒,可她不肯,说是我请来的救兵,除非我们说实话。你放心,我没有招供。
我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骂他,邓先生说他对村里的路很熟,现在虽然天黑,也可以开车出去,让我尽快到镇上打电话联系找人。我连连点头,现在虽然我中了邓先生的圈套,但也没别的办法,自己的命总得想办法救。不得不说,人在紧要关头真是自私到极点,动物的天性。
邓先生扶着我,先用凉水在我小腿的疮上连浇几遍,以缓解痛苦,然后出了祖屋,上车驶离村子。在车前大灯的照射下,邓先生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