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是的,老板的四舅病了,我陪他去银行存的钱,整整五万,是老板所有的现金,他很发愁,今天中午都没有吃饭!”
看来是真的?我说那就算了,我请客。黄诚信乐得合不拢嘴,吴敌问有没有他的事,我说肯定有,大家都去,吴敌大声欢呼。
等黄诚信和吴敌在店里招呼顾客的时候,我跟高雄开始坐下来算账。去掉我的回程路费,小鬼仔总共卖了六万七千多元人民币,付给阿赞披实三万,剩下的我和高雄均分,每人拿到一万八千多。这让我非常高兴,竖起大拇指夸高雄厉害,在登猜略施小计就能让赵先生乖乖自愿多掏出一倍的价钱。
高雄哼了声:“这种人的钱,不多赚才是罪过!”把厚厚的一捆钞票收进皮包,我又想起那天晚上给赵先生打电话的那位女士,不知道她是否打定主意,再汇十万块钱给赵先生,那可真叫惨。
“那天晚上我就应该趁着赵先生睡觉,从他手里机把那女士的手机号码记下来,然后打给她,告诉她真相才对!”我后悔地说。高雄摇摇头说没用,就算你能联系到那女士,对方都不见得相信你。对她来说,丈夫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,处在这种情况下的人已经失去理智,什么谎话都会信,如果你非说赵先生是骗子,让她别汇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