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她还会骂你,觉得你是神 经病,是在害她。
我不明白:“真会这样吗?”
高雄说:“你还小,以后就知道了!现在你要考虑的是,今晚怎么安排我们三个人。”我叹了口气说好吧,出了宿舍叫吴敌陪我去银行存钱,只留三四万泰铢在身边花销。当晚,我在高雄的带领下来到四面佛附近一家日本料理,这酒馆装修高档,门口有一名身穿日本厨师服、头系毛巾的短发男人迎接,操着正宗的日语。我就知道这里消费不会低,看来高雄是打算要狠宰我一刀。
当然,我也是心甘情愿让他们宰,如果不是高教授的狡猾,我哪里能想出多赚赵先生三万五人民币的好主意。在包厢里吃饭的时候,上菜的女服务生身穿日式艺伎服装,把吴敌都看傻了(其实我也一样)。高雄很内行地点菜,其中包括几瓶獭祭,据说在日本是最好的清酒。酒瓶上印有制酒师的名字和性别,居然是位女性。
因为赚了不少钱,我们心情都很开心,我就给大家仔细讲了这桩生意,又说了赵先生那晚的行骗经过。黄诚信惊得张大嘴,说:“两位老板真系好狠心,怎么棱把赵老板坑得这样惨!”
“用你们中国人的话,叫以其人之道、还治其人之身!”吴敌笑着说,“那赵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