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分钟,胡须男子不光鼻子,嘴角和眼睛也有血流出来,尤其眼睛都是红色,好像含满红色的眼泪。把胆小的赌客吓得四散逃跑,又有两名安保人员过来,他们并不认识高雄,有人拍着胡须男子的肩膀,问他怎么回事,要不要送医院。
正在高雄思 索怎么解释的时候,突然,胡须男子张大嘴,发出痛苦的吼叫,伸手掐住安保人员的脖子,眼睛瞪得像牛,血从眼睛里往外淌。另一名安保人员连忙去掰他的手掌,但此人力气极大,居然没掰开。又有两名安保人员过来,一个从后面勒脖子,另一个用力拽胳膊。好不容易分开,胡须男子扯开衬衫,露出胸膛的纹刺,双手乱抓,顿时现出十几道血痕。
旁边的赌客早就远远躲开,胡须男子像疯了似的跌跌撞撞跑出赌厅,只能听到越来越远的叫声,只剩下赌厅里的所有人都满脸疑惑,看着侧门的方向。潘仔立刻停止施咒,高雄看到他脸色发白,连忙帮他拉好背包的拉链,扶着潘仔从另一个侧门离开赌厅,回到酒店客房中。
潘仔盘腿坐在地上,辛苦地喘着气。高雄给谭哥打电话汇报,他高兴地说已经得到报告,有两名安保人员追出去,那胡须男子就像只没头的苍蝇,在几个赌厅来回狂奔,吓跑不少客人,最后倒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