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乍仑,就算罗丽做事过分,就算她对罗丽很讨厌,也不该用这种办法。一旦我忙昏了头,没往中降头那方面去想,罗丽这条命岂不就真的断送了?
三天后,罗丽打电话给我,说她基本好了,只是走路还有些发飘,但没大碍。我给欣拉发去短信,告诉她罗丽的事,最后说:“我不想再见到你了,我们之间不可能,再见。”欣拉并没有回复,从这此后,我再没得到过关于欣拉的消息,在曼谷那几年,我也再没见过她,似乎她已经离开了曼谷,仿佛我从没认识过她一样。过了几天,罗丽回到北京,她似乎对我意见很大,对我总是拉长着脸。中午坐在休息区吃饭,提起欣拉的事,小冯说又不是田哥指使的,你不能怪他。
罗丽哼了声:“是啊,我还得感谢他呢,要不是田老板鼎力相助,说不定我早投胎去了。”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讥讽,我只笑笑什么也没说。下午,罗丽把脏衣服抱去卫生间扔洗衣机,小冯趁机在店里低声问我,那事和我无关,可为什么罗丽姐这么讽刺我都不回击。
“放在过去,我可能会反唇相讥,但现在不会。”我告诉小冯,“那天晚上,冯总和罗丽的爸妈都在走廊跟医生谈转院的事,只有我守在病房里。罗丽的脸和嘴唇完全没有任何血色,你见过死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