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冯摇摇头说没有。
我喝了口茶,说:“我见过,但从没见过亲朋好友的尸体,那时候我就在想,现在罗丽的样子,应该就是她死后的模样。这让我感到特别恐惧,不是恐怖,是恐惧。因为我在想,我可能永远都见不着她了,那种恐惧,让我非常害怕。我那时手一直在抖,根本就止不住。”听着我的话,小冯沉默不语,可能她听不太懂,但应该能理解到我当时的感受吧。
“所以啊,她现在怎么说我都没事,”我笑着说,“只要她是活蹦乱跳的就行。”小冯也笑了,说可不是吗,活着就什么都有,死了什么也没有。
晚上,我不停地想起与欣拉交往时的情景,我不知道她的想法,是否因为那天吃饭的时候,罗丽说过带*味的话,还是欣拉看到我并没有正式向她介绍身份。但不管怎么说,老妈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句,还是让我又想起来。她说外国人心眼都坏,这句话当然有些偏激,但放在这件事上,其实也有些关系。
东南亚邪术盛行,要不然我和高雄这类人也赚不到钱。在那些国家,很多人都佩戴佛牌,供养古曼,有患上怪病的,首先就是想到是不是撞鬼遇邪,或者被人落了降头。就算没坏心的人,如果非常痛恨他人,又不敢动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