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布丹对我们摆了摆手,自己原地坐下,开始反复深呼吸。我打开灯,跟余老板同把candy扶上床,她浑身都是软的,就像死了一样。十多分钟后,阿赞布丹才站起来,我们看到他脸色发白,气色很不好。高雄与阿赞布丹走出卧室,余老板连忙叫女佣带着两人到隔壁卧室。这别墅共有五个卧室,除两个主人和女佣住的之外,还有两间客卧。阿赞布丹独自在主卧休息,我和高雄住一间,黄诚信跟吴敌住另一间。
次日起来,我看到余老板扶着candy正在客厅坐着,她脸色很难看,毫无血色(似乎之前也没有),但言谈举止都没问题。余老板问高雄是否已经彻底解决,他说:“等阿赞布丹出来我问问他。”不多时阿赞布丹下楼来,他告诉我们,昨晚在施法解降的时候,忽然感应到有股法力从外界进来,但不到半分钟就又消失,似乎只是有人在用阴法进行试探。
“能感应得出是什么法门吗?”我问。
阿赞布丹说:“是鬼王派的心咒。”我们都很吃惊,余老板问是不是说那个降头师就在附近,昨晚也在用咒语,阿赞布丹点了点头。余老板很后悔,说昨晚应该打电话多叫些人来,在那两栋别墅附近多方寻找,大不了24小时守着,就不信那降头师永远都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