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?得跟我说实话,要不然总这么耗下去,也不是办法。就算我最近没生意,南雅师傅那边也是要修法的,在香港酒店的客房里可没办法静下心来。”冼老板咂了咂嘴,嘿嘿笑起来,说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那名女演员落这个情降。
“怎么,您后悔了?”我问,“之前不是还要跟她白头到老、生一大串孩子的吗?”
冼老板连连摆手:“那时候年轻不懂事,太冲动!现在回想起来,这种女人哪里合适做老婆?情人还差不多!找个戏子回家当老婆,还不绿帽子满天飞?”我忍不住笑出声来,说那你打算怎么办。冼老板嘬着牙花,说要不然就先把这事放一放,以后再说。
我不高兴了:“那我和阿赞南雅师傅岂不是白折腾这么多天?”冼老板大度地摆了摆手,说那一万港币的定金可以不要,就当你们俩来香港旅游。我心想,分给南雅六千,我得四千,就当施法没成功,也行,就说那我明天就跟阿赞南雅回泰国去。
没想到冼老板连连摆手:“不行不行,她还没逛够,我问过啦,阿赞南雅是第一次来香港,得好好玩玩才行!”听到我这话我很反感,总觉得他是在说要好好玩玩南雅似的,就面无表情地说这要问她的意见,而不是别人的,说完我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