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客房,要去敲阿赞南雅的房门。冼老板极力阻拦,让我先不要敲,我当然不能听他的。
门打开,我对她说了冼老板的意图,阿赞南雅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冼老板,说:“冼老板,如果真的不打算再施这个情降,就请帮我订好今天的机票,好吗?”
冼老板张了张嘴,我很担心这家伙会耍无赖,没想到他说:“行行,我这就给阿徐打电话让他安排。”听他这么说,我反倒有些意外。在客房里看了会儿电视,午饭后又睡了半个多小时,忽然有人敲门,打开看却是冼老板和阿赞南雅。
看到阿赞南雅表情很不高兴,我连忙问怎么回事,冼老板双手一摊:“这个阿徐真是败事有余,居然把南雅师傅的入境证件给弄丢了,真是没用!”我很意外,说这东西怎么能丢,冼老板说他也不清楚,不过阿徐记性不好,平时总丢东西,这也不奇怪。我仔细盯着冼老板的脸,从他表情上居然看不出半点作假,心想这家伙跟黄诚信应该是不相上下,都是撒谎不打腹稿的人,好端端的怎么偏在这个时候把证件弄丢,肯定有鬼,但又没办法。
“我已经让阿徐立刻去想办法补办,你们不用着急,不用急!”冼老板边安慰着,边后退离开酒店。
看到他走进电梯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