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居然是这个,就说可以问问徐先生,让他帮我寄到泰国。
“冼老板的事被徐先生搞砸,以他这种人的脾气,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肯定也不会让徐先生好过,”高雄说,“你最好多方留意一下,我也托人在香港打听,免得那家伙做出什么恼羞成怒的事情出来。”我连连点头。
我问:“梁姐和那个鬼王派三徒弟彭马,最近有什么进展没有?”高雄摇摇头,但能肯定他们俩确实在接触,那次他中血降,也应该是梁姐的主意,但最近都没找到两人的消息,估计是躲在暗处,这才是最令人讨厌的。
“可不是吗,”我回答,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那次我们给富商余老板的情人candy解降头,会不会也得罪了彭马?”
高雄说:“肯定会!对降头师来说,落的降头被别人解开,相当于被挑衅,要是得知是谁解开的,就会想办法报复。”我连忙说那阿赞布丹岂不是也会有麻烦,高雄说极有可能,他已经嘱咐阿赞布丹,让他换个住处在曼谷安顿,平时也要多加小心。
我问:“要是论法力高低,彭马和阿赞布丹谁厉害?”
“肯定是彭马!”高雄回答,“他是鬼王的第三位弟子,而阿赞布丹是第四个,最主要的是,他没得到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