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鬼王心咒的传授,还是要差一截。”我奇怪地问为什么那次你中了血降,阿赞布丹在解降的时候遭遇彭马的阴咒,却能把对方逼跑。
高雄想了想:“彭马那时候肯定也没想到会遇到鬼王派心咒,在不知道对方是鬼王的哪位徒弟之前,他不敢贸然加大阴咒的力量,万一是阿赞joke或者传说中的邱老师呢,岂不会吃亏?所以就撤掉咒语,选择离开。”我心想当时还真是险,那才叫麻杆打狼——两头害怕。
“这个梁姐真是,为什么偏偏揪住我不放!”高雄哼了声。我说那次在电影院,她肯定是特别伤心,所以才会这样做。当时我可是全程目睹,她把你看做当时还在热恋的丈夫,可惜你不愿配合,没让梁姐重温当年的甜蜜,所以让她悲极成怒。
高雄说:“我凭什么配合她?老子最讨厌看那种卿卿我我的电视剧,怎么可能自己去演?”我摊开手,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躲都躲不开。高雄地把杯中酒仰头全喝光,苦恼地靠着椅背。
虽然生意没能做成,但我对阿赞南雅的了解再次加深,她在遇到危险时的淡定真让我惊讶,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还是早就看透一切,完全没有慌乱,而且还确实能脱离危险,又不会吃亏。她的独特气质,连我都觉得很有魅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