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出有鬼,我说了手机屏幕反光的事。高雄嘿嘿地笑:“看来,你要多多感谢这部新买的手机,这是你的贵人啊。”我说应该是贵机,以后我再也不换手机了,每天晚上把它放在桌上,再用供品给供起来。
“别忘了做入门!”我和高雄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连夜回到曼谷,我把阿赞布丹和阿赞宋林两位安排在珠宝店斜对面那家旅馆,跟老板已经很熟,嘱咐他要是有什么看起来就挺可疑的那类人物,最好给我打电话。
也许是降头香的作用,我已经困得完全睁不开眼睛,黄诚信和高雄把我扶进宿舍躺下,没两秒钟就睡着了。次日起来,这头还是疼得不行,阿赞布丹和阿赞宋林已经来到珠宝店,由阿赞宋林为我施法,用经咒加持了十分钟左右,我觉得好多了。
我拿钱让吴敌出去把早餐买回来吃,大家边吃边聊。黄诚信问:“到底系喇个梁姐在背后搞鬼,还系彭马非要对付阿赞布丹?”
高雄说:“两者都有吧,阿赞布丹那次给余老板的演员情人解降头,就已经得罪了彭马,而梁姐也一直在对付我,那次我中降头,就是他俩联手搞出来的。”
“梁姐跟你有仇,而彭马又跟阿赞布丹有过节,”我说,“这两人怎么联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