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哼了声:“估计只是巧合而已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梁姐在泰国当牌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人脉非常广,听说彭马给客户落的降头被阿赞布丹解开,而阿赞布丹又跟我们合作紧密,于是就找到他,两人合起伙来对付我们,既方便又省事!”
黄诚信问:“喇个什么彭马的西体,埋在班昌那边的水田地附近,喇么厉害的降头师,洗得又喇样惨,系不系阴气很重?会不会因此被人发现,找警察给挖出来?”
阿赞布丹摇摇头:“我用阴咒加持过,半年内不会有问题。”我说那就没关系,半年以后早就烂成一副骨头,就算被人发现,谁还能查出这是哪位,神 仙来了也没用。
“终于解决了彭马这个棘手家伙,”我放松地说,“梁姐想找你麻烦,恐怕也没那么简单。她应该知道你高老板可不是好惹的,希望能收敛吧。”黄诚信也附和着。
没想到高雄摇摇头:“梁姐我并没放在眼里,主要的问题还是彭马。”我和黄诚信都说彭马已经死掉,能有什么问题,大不了他的尸体怨气大,以后让阿赞布丹每隔半年过去加持一次,实在不行就多找两位师傅,比如阿赞宋林师傅联合超度。
高雄说:“活人我都不怕,会怕死人?别忘了彭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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