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方面的行家,或许就是柳姐的弟子。
“而降头是利用某些材料,以特殊的经咒达到让某个人生病或者发疯的目的。”我继续解释。
中年男人又问:“那这种降头也能要人命吗?”我刚才故意没说降头可以致人死命,就是生怕这人与柳姐有关系,到时候搞不好还会怀疑我图财害命。看到我怀疑的表情,中年男人大声笑起来:“田老板不用害怕,你不是傻子,大概能猜出来我跟柳姐的关系吧,她就是我老婆。”这话把我惊呆了,原先我还猜测是她徒弟,现在可好,居然是柳姐的丈夫。这时我才想起,他右额头的那道伤痕,搞不好就是当初柳姐中灵降发作的时候,用酒瓶给他打的。
我的手有些发抖,柳姐丈夫又高又壮,估计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我打昏。既然他能找到我,就说明帮胡姐给柳姐下降头的事已经败露,再不承认也没有意义,于是我勉强带着笑说:“原来是柳姐夫,幸会。”
柳姐夫说:“好说,我先自我介绍介绍吧!我进过两次监狱,一次是在外边吃饭的时候,有个男的喝多了盯着我老婆看,打起来被我捅成重伤;第二次是我老婆几年前在黑龙江给人看邪病的时候,不小心把那人给治死了,我替我老婆这事只有四个人知道,我、高雄、胡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