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徒弟(阿赞蓬不能算),怎么露的馅呢?施降那天我也在场,但那几个人都并不认识我,难道是打听出我的底细了?忽然,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胡姐那个徒弟。
“就知道是他给你们透的风!”我笑着说道,柳姐夫问什么意思 。
我说:“胡姐告诉我的,她早就怀疑徒弟有外心,那天就编了个瞎话,说这事已经露馅,是不是他说出去的。她徒弟开始不承认,胡姐说柳姐就在店里,让他马上回来,没想到她徒弟居然把电话给挂了,这才知道。”
柳姐夫嘿嘿笑:“这小子真他妈没用,太沉不住气,跟你田老板就没法比。”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,也不再隐瞒,把胡姐找我落降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。柳姐夫边听边点头,最后拍拍我的肩膀,说田老弟做事还算有底线,没给我老婆落死降,否则就惨了。我不知道他说的惨了,是指他老婆惨了,还是我惨了。就说当然不能,落死降就是杀人罪。
“在泰国呢?”柳姐夫问。
他还真问到点子上了,我只好实话实说,告诉他别说在泰国,东南亚有的是落死降的,基本都查不出死因,连警察也懒得细查,因为这种事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太普遍。柳姐夫想了想:“落个死降要多少钱?”我心里发虚,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