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不用说也知道,胡姐肯定是看到了我托店家给留的纸条,知道此事的严重性,所以悄悄找了这么个借口,然后溜之大吉。我彻底松了口气,既然胡姐已经逃走,而柳姐夫也没抓到怀疑我的证据,他只能放弃,也没必要再对我进行监视。可以放心了。只要胡姐在老家多呆一段时间,或者换座城市继续搞她的出马仙事业,基本就没事,以后我也不用再担心。
这件事处理得不错,我也很得意。那天给高雄打电话,说了我的处理方案,他很不高兴:“有钱居然不赚,往外推,你真给我们牌商丢脸!”我只好笑着说这里不像泰国,在沈阳用落头把人搞死,我还是很心虚的。
那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个年轻小伙的声音,听起来很有些耳熟,但又猜不出是谁。小伙说:“田老板,你忘了吗,我是胡姐的徒弟啊!”我这才明白,心想这小子找我干什么,说话也没客气,说你真厉害,跟了你师父好几年,就算胡姐没什么法力,你也不用当叛徒吧,把我和胡姐都给出卖,你还好意思 给我打电话!
这小伙叹口气:“我也是没办法,其实我早知道她没法力,光堂口就找人重新立过五六次,每次都请不到仙家。她就说是堂口有问题,其实是她自己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