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边吃边聊,冼老板问我们和徐先生有什么生意做,我也不想瞒他,就说了是徐先生的高中同学阿麦找我们施法驱邪,但我没说是落情降,就是不想让冼老板知晓太多,反正也跟他没关系。
“这样吧,等你们忙完,我带南雅师傅到大屿山散散心,也算表表我的诚意,怎么样?”冼老板提出要求。
我刚要替她拒绝,阿赞南雅说:“到时再说。”我有些意外,按我对她的了解,这种事她肯定是直接拒绝,而不会敷衍了事,难道是另一种推辞?不过到时候冼老板再次纠缠,你还得拒绝。
高雄说:“冼老板的出版社生意那么忙,哪里有时间爬山散心?还是不耽误你啦。”冼老板连连摆手,说生意当然重要,但朋友交情更重要,尤其是南雅师傅,更是要必须搞好关系。南雅没说什么,我心想还是赶紧把阿麦的事搞定,然后我们尽快飞回泰国,哪有功夫跟你去什么大屿山、小屿山!
饭后,冼老板朝阿赞南雅要号码,她也给了。我心想到时候回泰国,大不了给她换个新的,这都是小事。今晚肯定是没法再施情降术,因为阿麦的那位心仪女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,我们又不想在她所住的公寓附近施法,万一再出现和上次相同的情况,就很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