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语塞,他想不通什么原因,我说你不要多心,南雅师傅这几天头疼没好,你没看我和高老板都不怎么打扰她,你就更别给她添堵了。冼老板勉强笑笑,说也有道理,那就过几天再说。
等冼老板走后,我给徐先生打电话,问阿麦心仪的那位女士到底什么时候回来,我们不能总在香港耗着,不行的话我们就要先走,在泰国还有生意呢,这太耽误事。徐先生连忙说不行不行,再过一周吧,怎么也该回来了。
高雄冷笑:“他明显是在等冼老板,那边不给信号,姓徐的才不会松口!”我说这个徐先生真没骨气,之前来泰国时,他被冼老板当成家犬,使来唤去,毫无尊严。为了给南雅下圈套,他又编造出这些借口,还说要辞职离开冼老板,我以为他忽然间有了骨气,没想到真是个忠诚的狗腿子。
“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,”高雄说,“以被虐待和欺负为快乐。”我说哪里有这种人,高雄说你还是对人性不够了解,再当三年牌商差不多。
接下来的七八天,冼老板跑了四趟,每次都被阿赞南雅拒之门外。他怒了,对我和高雄大为光火,说我们肯定在搞鬼,不然南雅不会对他这样。高雄笑着说:“冼老板真有意思 ,人家南雅师傅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的那层意思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