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和你去大屿山,也是碍于面子,不想跟你闹得太僵而已,你却一厢情愿,天天这么纠缠,她能不生气吗?除非你声明只做普通朋友,不越线,她才有可能见你的面。”
冼老板大声说:“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?”我说这怎么不可能,谁规定的南雅师傅就一定要跟你做男女朋友?难道你给她落过情降不成。冼老板眼睛瞪得比牛还大,什么也说不出来,我早在心里笑出了声,冼老板气呼呼地走了。我和高雄商量,觉得他有可能会狗急跳墙,直接把当初午夜施情降术干扰的那位阿赞师傅请过来,但有阿赞空在,我俩倒是并不太惧怕,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对抗,会是个什么结果。
这两天我和高雄都是白天多睡,晚上起来轮流守夜。第二天午夜时分,我站在窗前看到有辆汽车缓缓拐过街角,停在旅馆斜对面的奶茶店门口。从车里出来两个人,这晚是阴天,实在看不太清,只看到他们进了旅馆。
高雄连忙给阿赞空的助手打电话通知,我则跑到门口,透过门镜向外张望。我和高雄跟阿赞南雅的房间是对门,走廊里没有灯,比较黑,只能借着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进来的月光,看到有个人慢慢走过来,在南雅的门前站住。他是面对南雅的房间,看不清长相,只